芙琳帮南莺抹着药,又拿出手帕来帮她包扎好。
南莺:“也不是什么大伤口,没伤的话效果会打折扣。
今日我越惨,明日我就越会被值得同情。”
跪着反省?不存在的。
竹三趁着夜幕降临偷偷给她们带了被子和吃食,等到天快亮又全部收走。
南莺和芙琳只需要在嬷嬷们开门进来之前乖乖跪在祠堂前就行。
做戏做全套,南莺还让芙琳给自己画了一个病得快要死的妆扮,嬷嬷们一开门进来都惊呆了。
“不过就跪了一夜,至于嘛。”
芙琳揉红了眼睛:“我家小姐本就受了伤,你们还要她跪一夜,她都快要病死了。”
几个嬷嬷对此毫不在意,只觉得南莺娇气。
“行了大小姐,这还不是您自作自受吗。
老夫人也只是想给你个教训,让您长长记性。”
“行了,废话不多说了,老夫人说了,今日一早就送您到庄子里去。
动手!”
南莺:“不必!我自己走。”
他们若是来扶,露馅了怎么办。
芙琳扶着南莺起身,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,朝着正门走去。
嬷嬷过来拦住:
“大小姐,老夫人说了,走正门太过显眼,您劳驾,去侧门。”
芙琳:“你......”
南莺拉住她:
“走吧。”
等来到侧门,只有一辆脏乱破败的马车等着,侍卫也没有、小厮也没有,就只有一个车夫。
而这辆马车后面还有一辆马车,嬷嬷们出来后直奔那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