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希格:“别看了,快来把他扶到床上去。”
三个人一起把蒙克代钦扶到了床上。
结束后贺希格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:
“喝的不少,特日格去找医师熬些醒酒的汤药。
苏赫,把这里收拾收拾,我在这里守着大哥。”
而床上的蒙克代钦,依旧在低语,贺希格凑近听了几声。
蒙克代钦:“阿莺......阿莺......我好......想你。”
......
入夜,方鹰山的营地一片寂静,白日里狂啸的冬风在此刻也停歇下来。
只是夜晚的漠北更加的寒冷,南莺不顾已经冻僵的手指和脸颊,缓缓踏进毡帐。
贺希格说蒙克代钦今日喝了个烂醉,南莺闻着这屋子里浓浓的酒味突然有些嫌弃。
看着床榻上醉意满满的蒙克代钦,突然很想揍他。
自己不顾严寒骑马来到这,他竟然睡得这么香。
南莺冰凉的手指拂过蒙克代钦的脸颊:
“早知道我就不来了,平白找罪受。”
没成想,这句话一说完,熟睡中的蒙克代钦突然睁开了眼,一把握住南莺的手。
一冷一热,让蒙克代钦清醒了几分。
“阿莺?”
南莺也懵了:
“是我。”
蒙克代钦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,没当回事。
蒙克代钦:“难得,这么久了才梦到你。”
手中紧紧握着,但内心依旧觉得自己在做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