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京宴听完,没说话,只是陷入了沉思中。
秦昼见他安静地思考,倒是很懂分寸地闭嘴了。
有些事儿,得当事人自己想明白。
晚些时候,秦昼因为有些急事,不得不先离开。
他人一走,傅京宴便抬眸问司南,“刚才秦昼的话,你怎么觉得?我真对......宁医生特别关注?”
他一直认为,自己是因为昭昭,才如此。
司南万万没想到,这难题会丢到自己这边。
这让人怎么回答???
而且,自家爷又想要什么答案?
他一时纠结,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傅京宴眸色凌厉道:“有那么难回答吗?需要支支吾吾的?有话直说。”
司南心道:这可是你说的啊?
于是,他利索地回答,“比起以往接触过的人,的确是不一样,正如秦少所,很特别......怎么说呢,就好比您以前对待病人时,并未区分男女,只当做病患。
但在宁医生这,却有了分别,因为病人是小昭昭,而宁医生作为正常的女性,在您跟前晃悠。
你一开始,或许是看在她是昭昭妈咪的份上,但久了,您对她......明显有欣赏。
有能力上的,也可能有性格上的?”
话到最后,司南其实不太能确定。
但这的确是他亲眼所见到的感受。
“另外,您在海城逗留的时间,的确超过以往的记录了。”
以前一忙完,就回京都。
这段时间,无论什么时候忙完,都是回海城。
傅京宴听完,尽量理性回答,“我对宁医生的医术确实很好奇......那手古医术和失传的针法,究竟是从何处传承而来的,很想探究一番。
至于对她性格上的欣赏......你说过,她正在谈离婚,那位霍总对她和昭昭的态度,明显不怎么样,几次找茬,她仍旧能坚强应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