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书业听到她的话,表情有些意外。
但最后还是摆了摆手,说:“还是不麻烦宁医生了,我的耳疾,已经十几年了,不是简单的听力损伤,以前就有军医断定,我的听觉神经,出现问题。
不是没有治疗过,但都无疾而终,还是不浪费你的时间了。”
贺桑宁并没有因为这话而放弃,她再次开口道:“看看也不亏,万一我的方式,能让你的听力恢复一点,也是好的。
而且,只是看诊,花不了多少时间,不是吗?”
说实话,白书业不是不心动。
因为耳疾带给他的,不是简单的影响听力。
如果情绪变化过大,时常还会疼痛,最严重的时候,半边脑袋都疼得受不了。
“真的能行吗?”
他的眼神带着些许期待。
“试试不就知道了?再坏也不会比现在的情况更坏,不是吗?”
“你说得对!”
白书业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。
他把贺桑宁的话听进去,干脆地说道:“那就麻烦你了。”
贺桑宁笑起来,随后跟着他一起去办公室。
很快,诊疗开始。
贺桑宁先是了解他耳疾的具体严重程度,再进行多种检测。
两个小时后,贺桑宁就确定了他的情况。
她和白书业说:“如您所,耳疾这情况已经持续了太多年,想要更彻底恢复的确有点难。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