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白露冷声道:“你们一家最好全都被送去最艰苦的西北农场劳改才能让我满意。”
人都被欺负死了,现在问她怎么才能罢手,晚了。
夏铁柱还让人去喊大队长回来帮他主持公道,去喊大队长的人只带回来一句自己造的孽自己受着。
夏铁柱欲哭无泪,亲闺女一点情面不留,大队长也得罪了,这鸡飞狗跳的日子,他还不如跟着一起去蹲大狱。
轰隆一声,房顶子被掀翻一截,阳光透过天窗直洒进屋内,飞扬的尘土呛得人捂住口鼻往后退。
“哎呀,哎呀......”夏铁柱急得两手拍着大腿原地跳着脚,“别拆了,别拆了,我给你写欠条。”
夏白露喊了一声让拆家帮手暂停,“浪费了我宝贵的时间和金钱,现在写欠条可是另外的价格。
四千,同意你就现在打欠条,不同意我就继续让人拆家。”
“夏白露,你别欺人太甚,你是土匪吗一开口就是四千,刚才不是两千吗?”夏明珠眯缝着两道裂缝一样的眼,火气腾腾地怒斥夏白露。
“你这口气比茅坑的味道还重,你也说了是刚才。你骂我是土匪现在再加两千,六千。
夏铁柱你还真是生了一个处处为你着想的好女儿,生怕你还攥着买棺材的钱不松手,善良地帮你抬价。
啧啧,真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。”夏白露指着另外两兄弟,“你们两个废物没什么要为你爹出头要说的吗?
说一句我加一千,让我看看你们家最后能打多少钱的欠条。”
“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