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两人还要继续追问,夏白露赶紧转移话题。
夏白露愿意教他们这个针法,两人受宠若惊,震惊过后孙震山问道:“小夏医生,你真的不介意我们学吗?”
要知道以前的老中医都有自己不外传的独门绝技。
“我要是介意就不会让你们在旁边看了。为什么许多医术失传,就是因为攥着自己手里不教外人。
现在要发展中医,就不能还像以前那样藏着掖着,不然还怎么发展?继续让它失传不就行了。
学校都要开设中医课程了,就是要让更多对中医有兴趣的人学习,培养更多的医学人才。
把我们华国中医术发扬光大,让全世界更多的人知道我们的中医术有多厉害,一点都不比西医差。”
说到这,夏白露突然想起一件事,等会要去给吕政委打个电话,让他尽快把药厂的那些药都申请专利。
免得以后被某些不要脸的人偷去自己申请专利,那就亏大发、得不偿失。
“是我狭隘了,枉我活这么大岁数,还不如你一个年轻姑娘想的长远周全。”
半个小时的针灸时间到,夏白露收了针。
“同志,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手上有没有力气?”
在针灸时这名军人就有感觉,针扎在胳膊上就有一股发热的气流在窜动,骨头缝里还透着一阵阵的痒。
他试着动了动手,手指头现在能握成拳,胳膊也能抬起来。
“动了,我的胳膊有了力气也能动了。”病床上躺着的人激动得眼眶泛红,“夏医生,我是不是能恢复?”
夏白露笑着点头,“能,再喝几天药,针灸几次,你就能恢复重新返回训练场。
我这人从不说大话,更是说话算话,我说能治好你们就一定能治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