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!”
兰稚拉住小汐,忽然道:“别叫府里的,去外面请。”
小汐虽疑惑,但看着兰稚的样子,当是解释不出什么了,只能先行应下,再跑出去请郎中。
兰稚隐隐觉得有些不对,自从国公府回来后,自己的身体一直虚的很,好容易有了两日好转,今日又厉害了起来。
她头昏脑涨,恶心的紧,可明明今日所有的酒,都被齐宴清给挡下了,她滴酒未沾,怎会反应如此强烈?
而且这些日,齐宴清也不大对劲,他好像有意无意在克制什么,就连今日......也是小心翼翼,生怕伤到了她,再加上无端挡酒之举,更加令人生疑。
兰稚躺在榻上,闭目掐算着日子,月事已经推迟了快一个月了。
若不是最好,若是真的,她竟不知该不该高兴......
院外,闹腾了一整日,宾客差不多也散了。
小汐前脚刚出府,东来就火急火燎地跑回来,向齐宴清禀报:“公子,小汐出府了。”
“这个时辰出府?做什么?”齐宴清警惕抬眼。
东来脸色难看:“听阿春说,是兰稚姑娘身子不舒服,去请郎中了,但不知为何,并未要请府上的,而是私拿了银两,去外面的医馆。”
齐宴清眉目一颤,面露急色:“跟着小汐,看她去哪家医官。”
“不准她请吗?”
齐宴清摇摇头:“随她请。只是无论她找了哪一家,你只需想办法让那郎中知道,该说什么,不该说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