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将侯府镇守卫调动出来,看来此事老侯爷已经知晓了。
马车被镇守卫护送到侯府附近,李昭才戴好兜帽,借机找了个偏僻处,带着阿城离开,齐宴清隔窗唤来几个镇守卫,示意务必暗中将李昭安全护送回宫。
到了侯府门前,东来甚至没敢将马车停在正门,而是直接从侧门冲进侯府内,才敢勒缰。
听到车马声,老侯爷和侯夫人已经在此焦急等待了。
齐宴清把兰稚从上面抱下来,沈渡也跟着下了车,侯夫人一看三人的狼狈相,简直是又忧又怕:“你们不是去治伤的吗,怎么闹出这么大的事来!”
老侯爷看三人无碍,悬心方落,暗舒了口气,拉住侯夫人:“此处不便,进去说。”
回到泊云居,杨管事将四周的下人遣散干净,齐宴清才将来龙去脉禀明。
老侯爷全程听来,脸上一阵黑一阵白,火气愈演愈烈,到最后,还是没忍住怒拍桌案,恨不得抬手就给齐宴清两巴掌。
“这么重要的事,你......你这兔崽子竟一个字也没同老子说!你行事几时这般冲动了?”
“事出紧急,来不及同父亲商议。”齐宴清沉着应答。
侯夫人更是听得心惊:“儿啊,你......你这下可闯了大祸了!你与那成王虽是貌合神离,可好在现下时局敏感,成王乃用人之际,不会轻易同你翻脸,可今日你夜闯府衙,盗取不利于他的证物,又有咱们侯府的镇守卫相助脱身,成王不是傻子,与他而,你这是明目张胆地宣布倒戈啊!”
“成王并非良木,我一早与他虚与委蛇便知如此。如今也好,捅破了这层窗纸,我做起事来,倒不用束手束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