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云想突然睁开眼睛,横扫了一圈,嘀嘀咕咕地说道:“这里很面熟啊......”
盛放在心里哼哼了一声,心想当然面熟了,这里可是他们以前的爱巢。
这时,云想突然说道:“好像那个狗男人的家,好恶心!为什么做梦都要做这样的梦,老天就不知道可怜可怜我,让我梦见帅哥都好,为什么要梦见那只贱狗?”
盛放一阵火大,谁是狗了?到底谁是狗了?!
他好心帮她,还变成狗了?
早知道就不帮她了!
云想突然朝着他的方向扑了过来:“帅哥......”
盛放挺直了腰板,心想,还算云想有点眼光。
他正准备说话,这时云想突然干呕了一声:“呕......你长得怎么跟我那个恶心的前夫一个样?不行,我要吐了......呕......”
“云想!”
盛放的怒吼声几乎要划破天际,“我的地毯!”
云想干呕完,终于舒服了,趴在地上睡着了。
......
第二天,一大早,苏婠是被一阵急促的铃声吵醒的。
她拿起手机还没看清楚,就被傅枭不悦地抢过手机:“这一大清早的,扰人清梦,关了!”
傅枭没睡好,心情就不好。
苏婠说:“不是啊,我怎么好像看到了......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