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征服了,占有了,控制了,你想怎么做都可以,你甚至可以给我戴上项圈,让我光着身子趴在地上跟你说话。”
唐禹愣了好久。
他吞了吞口水,喃喃道:“我突然觉得我不那么肤浅了。”
谢秋瞳道:“所以切回正题,什么事这么急?”
唐禹也是如梦初醒,连忙道:“王徽来找我,是王导带了一句话。”
谢秋瞳冷笑道:“他最好别说这事不是他干的。”
唐禹点头道:“他正是这么说的,就这简单一句。”
谢秋瞳眯起了眼,陷入了沉思。
她很快无奈道:“来吧,说出凶手是谁。”
两人对视着,然后同时道:“王敦。”
唐禹沉声道:“这件事是王家做的,我们猜对了,但我也没想到,王导没有参与,反而是远在荆州的王敦策划的。”
谢秋瞳道:“说说怎么想通的。”
唐禹道:“如果是王导做的,他没必要专门过来传句话骗我们,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“如何不是王导做的…那只能是王敦了,他造反之心已久,需要师出有名的是他,而不是王导。虽然两人是亲兄弟,但却未必是同一条心啊。”
谢秋瞳道:“为什么未必是同一条心?”
唐禹苦笑道:“这么大的世家,怎么能在某件事情上孤注一掷?若是胜了,当然万事大吉,若是败了,那家族就全灭了。”
“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笼子里,这是许多世家都会采取的方向策略。”
“王敦想反,王导估计就决定站在忠臣这一方,到时候万一王敦失败了,王家也有王导这一脉可以传承下去。”
谢秋瞳道:“分析的不错,是这个道理。”
“王敦需要师出有名,所以策划了这一场戏,这又可以得出,他虽然远在荆州,但建康已经布下了许多棋子,随时可以动用,这也印证了他的造反之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