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禹正想问呢,却突然看到她腰间的东西有些熟悉,疑惑道:“霁瑶,你腰上的这个荷包是…”
冷翎瑶顿时把身子一转,把荷包快速收了起来。
她看向唐禹,道:“我自己的。”
唐禹道:“有些眼熟,像是小荷当初在舒县…”
“我自己的!”
冷翎瑶的声音提高了几分。
唐禹哈哈一笑,也不在意,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说着话。
但冷翎瑶爱答不理的,显得很是冷漠。
唐禹反而开心,因为这种状态,正好证明了霁瑶的记忆很清楚。
他甚至调侃道:“你看你,你对我冷漠,我还只能高兴,因为说明你没犯病。”
“我想看你笑吧,但你笑又证明着犯病了,我反而又不高兴了。”
“这样的悖论,真是奇怪又奇妙。”
冷翎瑶看向他,犹豫了一下,低声说道:“和我这样的人相处,很难吧?”
“什么?”
唐禹讶异道:“怎么会突然这么问?”
冷翎瑶道:“你得到笑容,却得不到高兴,得到高兴,却又只能承受冷漠。”
“永远都不舒服,所以…和我这样的人相处…很难。”
唐禹突然察觉到她语气之中的悲伤和自卑。
他连忙道:“人世间哪有那么完美的事,高兴和笑脸都想要,那不是…”
冷翎瑶轻轻道:“王徽就可以。”
王妹妹那是例外…好吧…的的确确是例外…
唐禹也无法回答,因为王妹妹的各种特制,像是不属于这个悲怆、艰难的时代,反而其他人,各有各的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