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
唯有一个可能,云四姑娘入狱前在领侍卫阁所说,皆为实话。这个愚不可及的女子,并没有胆子下足够药量的朱砂,致二人死亡的朱砂也并不来源于丹蔻。
老仵作第三次在仵作房门口看到领侍夫妇时,脸都青了。
这是要揍嘛呀!老仵作快哭了,不知道的以为您二位日日来我仵作房点卯呢!
领侍,真不是老夫不让您查,老仵作急得直跺脚,可可可!这案不是结了不是
沈昀渊悠悠然掏出文书。此案的卷宗一日没有呈上太皇太后面前,我领侍卫阁就一日拥有随时查看的权利,沈某不愿得罪,还望配合。
老仵作左一个不想惹上纷争,右一个不愿惹上沈昀渊,窝窝囊囊地还是让道放行。
好汉不吃眼前亏,毕竟他总觉着自己胆敢说个不字,这冷面阎王鞘中的剑就能下一秒劈自己身上。
除了云二姑娘这个已然熟悉的尸体,这次她身边多趟了名男子。即便是火灼后的狼狈之下,也不难看出他端方的五官——是韩家二郎。
这人长的,有些面熟啊云衿雪附身端详。
如果你说的面熟是指他像几年前死在锦绣坊案的韩驸马的话,沈昀渊无甚波澜地评价,那么恭喜你,至少不脸盲。
云衿雪:......
喏,沈昀渊递给她一卷卷宗,云家这位嫡长女眼光挺毒,不偏不倚挑中的,正是五年前因锦绣坊一案被斩首的韩驸马同父异母的亲兄弟。
卷宗里详细记录了,锦绣坊案的时间,事发起因,以及数万人因此牵连丧命的惨烈结果。
沈昀渊找到了云二娘与韩郎耳后针眼大小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