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长公主
明台纵火如此大案,理论而,会牵扯众多势力才对,怎么也不该只有汝宁一人之责。
汝宁久居明圣观,与朝中无甚往来,她顿了顿,思忖着补充一句,至少明面上如此。虽说她回荣安后邀约众多王亲世族,但到底也只是为太皇太后祈福,算不得什么把柄。
再加上刑部是个真真的草台班子,查不出什么背后腌膜。
最后一口药喂进嘴里,沈昀渊像是倏然起了好奇心,抓着她的手在掌心摩挲,这样......那你那日在白马寺许的什么愿
真是个妙极的问题。
云衿雪哑了哑,支吾半晌,最后塞了颗蜜饯堵他的嘴,......不告诉你。
沈昀渊:
他闻眉梢轻挑,似乎憋着什么坏主意,语气端得散漫,装模作样抱怨。什么蜜饯。怎的不甜
云衿雪不禁腹诽,说蜜饯不甜,就没见过这么挑刺儿的。
虽是质疑,她依旧从善如流地也给自己尝上一颗,甜意霎时间沁满舌尖。她抬眼去看那个睁眼说瞎话的人,堪堪开口,哪里不......唔——
温软的唇瓣蓦然吻上,沈昀渊将她半圈进怀里,任微微泛苦的药材涩香侵袭她的唇齿。
他低垂着眉眼,目光晦涩落在她唇角,一下又一下轻轻啄吻,像是稚子对待珍藏的饴糖,数多下才算餍足。
伴随着一声浅笑,他撤开嘴唇。眸光却依旧幽幽,这回比较甜。
云衿雪: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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