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喝吧,现在还烫。沈昀渊咽下一口唾沫,往日这些熬制的苦药都被自己趁着下人不注意倒入花丛之中,他的唇舌是来品珍酒的,不是来尝苦药的。
可自从碰见云衿雪后,这苦药是一碗接着一碗入腹,今日更甚甚至变成了两碗。
他现在有点想逃跑,他清楚知道云衿雪这两碗药就是报复自己来的。
说好的休息半月之余,可他哪里是会闲着的主,身子好的差不多立马就一刻不停的上工了。
烫吗刚刚帮你扇过风了,快喝呀。这可是我亲手熬了一个早上的。云衿雪用指尖探试过温度,并非滚水那般烫,已然是常人能够接受的温度。
这你听我说啊,我习惯喝凉的,我一会儿就喝。沈昀渊边笃定地说边点头,可迟迟不见少女要走的意思。
可大夫说凉了药效就不好了,你墨迹什么呢,难道还要我喂你吗
云衿雪有些后悔没带勺子来,往日里沈昀渊喝药豪气使然,向来都是一口闷,感情深。
今日不知怎么就磨磨唧唧跟娘们一样......
诶呀,这!我忽然想起来还有公务,夫人你随便坐,我先回去一趟。
沈昀渊转身便要离开,却被眼疾手快的云衿雪拽住袖子,生生将沈昀渊扯到了石桌旁,少女满目写满了坚定,今日不会这么轻松的放你离开的。
喝完再去。
回来再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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