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璃气笑了：“我这就恶毒了？她在马场差点要了我的命，她不止偷我的设计稿，还毁了我的婚姻。我和她，不共戴天。”

顾妍做过的那些事，随便一件拎出来，都不可原谅。

“她不是输了比赛吗？”

不止输了比赛，顾妍还被沈青璃当众推进荷花池里，当时他不也没说什么吗？

陆凌川以为，顾妍得到的惩罚已经足够了。

见沈青璃无动于衷，陆凌川握了握拳头。

“你知不知道这样做，会把顾妍毁掉？”

沈青璃敛眸，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陆凌川，喜怒难辨。

她讥笑：“陆总心疼了？”

“我不是心疼，我只是觉得，没有必要这样。”

沈青璃冷笑了一声：“我只问陆总一句，剽窃，抄袭，顾妍有没有错？”

陆凌川无奈，答了一句：“有！但是......”

“那就行了。”

沈青璃冲陆凌川微微一笑，礼貌中透着疏离。

“做错了就该承担后果，谁都不例外。如果陆总今天来只是为了替顾小姐求情，恐怕要让你失望了。“

陆凌川紧抿着唇，审视着眼前明艳又冷漠的女人。

良久，他缓缓开口。

“你抓着顾妍不放，说到底还是因为我，对吗？”

沈青璃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陆凌川，讽刺道：“陆总，我真心建议你，去看看脑科。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