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璃扫了一眼陆凌川，犹豫着想拒绝，偏偏这个时候又没有车。

她勉强着刚要点头，就在这时，江慧再次打来了催促的电话。

陆凌川耐着性子接了起来：“妈，又怎么了？”

“你来了没有？妍妍现在的情绪非常激动，你抓紧时间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陆凌川挂了电话，看着沈青璃，面露难色，半天都不出声。

沈青璃讽刺的笑了笑：“陆总，您贵人事忙，我就不耽误您宝贵的时间了。毕竟，人命关天。”

她说着，意有所指朝陆凌川的手机瞥了一眼。

恰逢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，沈青璃挥了挥手，车子稳当地停在沈青璃面前。

沈青璃勾了勾唇，头也不回上了车，只留下陆凌川一个人停在原地。

同样的情况已经发生过无数次，不用陆凌川表态，沈青璃也能猜到陆凌川的答案。

曾经有所期待，才会失望。

现在，她已经毫不在乎，自然也无所谓陆凌川的选择是什么。

无非是顾妍惯用的哭闹伎俩，她早就看腻了。

几天后，她才从米雪闲聊八卦中得知，顾妍割腕自杀是真，患上了抑郁症，也是真的。

米雪刷到的朋友圈里，顾妍晒出了手腕上狰狞的伤疤，另一张是医生给出的诊断报告。

重度抑郁症！

随时都有轻生的可能，要不就会伤害自己。

米雪试探着抬头看向沈青璃：“沈总，顾妍这事，你清楚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