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洲回过神来就把香囊塞给她:金瓜子太贵重,我平日用不上它。
抱歉抱歉,是我考虑不周。
虞昭反手将香囊塞回去给傅寒洲,又去翻床头柜,翻出十枚小银锭,喏,这下你总能收了吧。
这香囊是娘子绣的?
傅寒洲看了看虞昭,没伸手去接银锭,转而问起香囊。
从相遇到成亲,虞昭头一回在傅寒洲面前露出忸怩之色:我很想骗你说是我给你绣的哄你开心,但这香囊是买的。我手笨,连盘发描眉都做不好,做不来这些精细活。
傅寒洲就是故意问一嘴,好转移虞昭的注意力,娘子把金瓜子收回去吧,我平日里用银锭足矣。
欸?给你就是你的了。
虞昭看着傅寒洲,夫君,是不是我给你压力了?你不喜欢我送你礼物?你会觉得不舒服?
但凡虞昭不这么直来直往,傅寒洲定能找到借口应付过去,他不得不坦诚以告:娘子,你同我交心,我也不想隐瞒。我是经不起人性考验的俗人,你总是对我这么大方,有朝一日会把我的胃口喂大,我会嫌你给的太少记恨你,酿成升米恩斗米仇的惨剧。
我当然知道这些道理。可是,你是我的夫君,你在成婚当天就将全部身家交予我保管。你能做到这份上,我也能。
虞昭望着傅寒洲说:定国公府就剩我一个直系血脉,你我的长子是要继承虞家香火的。我给你花钱是天经地义的,你不要多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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