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昭循声看去发现京兆尹看她的眼神,好比守财奴瞧见了金疙瘩,犹如沙漠中的仙人掌遇甘霖,每一根刺都迸发出饥渴的凝视。
嘶,虞昭有被恶心到。
寒暄两句,虞昭转身拉着傅寒洲和黑马跑路,再不跑,她怕是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。
换成是其他人这样生拉硬拽,野性难驯的黑马早撅起蹄子给两下,以示警告。
奈何拽着它的人是魔女主人,它惹不起也不敢惹,断水断粮是小事,脑袋瓜被敲到脑震荡,站都站不稳是大事!
一匹站不稳的马,长得再神气也难逃沦为马肉汤的凄惨下场!
生来气性大的黑马被无良主人拽得鼻子生疼,又是走在人员密集的街道上,它不只要忍气吞声,还得小心避让两脚兽。
作为一匹身强体壮的高头大马,一蹄子踩下去,两脚兽能躺着进入医馆。
虞昭并不晓得黑马的内心戏这么足,她一手牵马一手拉着傅寒洲,跑,只要跑得够快,京兆尹也不能给她添麻烦!
跑到下一个巷子口,虞昭后知后觉道:“夫君,刚那些香包和钱袋呢?”
傅寒洲指了指黑马的马鞍,不知何时挂上的白色布袋子:“有位好心大娘给了一个大布兜,娘家人的送礼物全被我装里头了。”
“呼,那就好那就好。”
虞昭松了口气,她是真担心糟蹋了娘家人的心意。
傅寒洲注意到黑马的惨状,轻咳一声提醒道:“娘子,小黑看起来不太舒服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