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问你那些虚的,你告诉我打算建几重防线?”
虞昭给了李景沅赞赏的眼神,在他所画的图上添了两条线:“两重,最外围是边墙,第二道防线则是军堡群。我们目光要放长远,修筑的防线不能考虑防止北狄狼兵入侵,还有在定北镇建立通商关口的打算。”
李景沅捕捉到新鲜词汇,眼巴巴等着虞昭解答:“军堡?军堡是什么?”
“军堡可以说是大型的瞭望台,可以用来驻军、屯兵、警戒和防御敌人进攻。”
虞昭将傅寒洲的解答原封不动地说给李景沅听,她指了指一百多位人才暂住的地方说:“我夫君,你妹夫千里迢迢带来了精通军堡建设的人才。”
“妹夫真是好样的!超级优秀的军属!”
李景沅顺从虞昭的心意猛猛夸了傅寒洲几句,夸得虞昭翘嘴才继续问:“昭昭,你打算将第一座军堡建在哪里?”
“定北镇的城门往外再推十里地,差不多就在山谷中间的位置。我大概测算过,修筑军堡框架,包括运材料、垒墙等基础工作就得耗费十日。最快也得等北狄狼兵败走才能开始修建。”
虞昭给出第一个相对稳妥的方案,见李景沅蹙眉不悦,她用树枝点了点:“第二个方案是要冒很大风险,基本没成功的可能。”
“昭昭,算我求你了,你可别再卖关子了!快说说,怎么个冒险法!”
李景沅无视掉后半句话,对于普通人来说没半点成功的几率,却不能以此标准来衡量虞昭,她从不打无把握之仗,更不会同他谈正事时说废话。
“天降神罚与修建军堡,双管齐下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