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昭理所当然地拒绝道:“你姑父那边,有我在呢。你操心你自己就行。”
“好的,姑姑。我记住了,姑姑。”虞渔痛快地答应下来。
姑姑不让说她就不说,她又不是藏不住话的人。
晨练结束,虞昭牵着步履蹒跚的虞渔站在门外,恰好见到推门而出的傅寒洲。
虞昭一见丈夫就展露笑颜:“夫君,你这是要上哪去?”
“我正想去找你们回来用早膳。”
面前站着一大一小满头大汗的姑娘,傅寒洲近乎本能地从兜里掏出两张柔软的帕子,一张给虞昭,另一张则是他自个儿拿着,给虞渔擦额头的汗水。
虞渔眯着眼睛享受姑父的精心照顾,仿佛灌了铅的四肢恢复了些许力气,她抬起软绵绵的手臂抱住傅寒洲,甜甜地喊:“谢谢姑父。”
“小鱼儿训练辛苦了。等你歇好了,姑父给你尝尝西瓜刨冰。”
傅寒洲是真的很喜欢虞渔,柔声细语地同她说话。
望着有爱互动的丈夫和侄女,虞昭的思绪飘远,等她诞下儿女,傅寒洲应该也是这样疼爱她们吧?
她绞尽脑汁要给定北镇修筑铜墙铁壁,蓦然回首却发现,她早已身处在傅寒洲为她打造的“铜墙铁壁”之中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