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昭轻轻捏了下他的腹肌,没好气道:“你瞎想什么呢?你是我枕边人,他顶多算是异父异母的亲兄长。”
“我知道错了,别生我的气。”
傅寒洲声音低低软软的,像一只被主人成功顺毛的大豹子,发出幸福的呼噜声。
傻瓜夫君还是这么好哄。
虞昭暗暗在心里嘚瑟,面上不显,还给傅寒洲出主意:“嗯,我没生气。时辰不早了,你领着虞渔一块去农庄吧。我不开玩笑,你让虞渔去挖水井,你跟她说晚饭加烧鸡,保准挖得又快又好!”
傅寒洲嘴上应好,心里却没把这事儿当真,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,哪能这么干这种压榨小侄女劳动力的事?
这不是以大欺小么?
半个时辰后,虞渔戴着大草帽,拎着小铁铲,蹦蹦跳跳地来到虞昭名下的农庄。
进入农庄,虞渔看着荒了大半的土地,她一脸不解地问傅寒洲:“姑父,这真是咱家的农庄吗?为什么一棵庄稼都没有啊?”
沿途入目所及的全是郁郁葱葱的庄稼,虞渔来到自家农庄发现完全相反的情况,她大为不解。
不只是虞渔不了解,傅寒洲也搞不清楚状况,他侧头问郑铭恩:“郑兄,你可知此地发生了什么事?农庄为何无人耕种?也无人看护?”
郑铭恩摇头苦笑道:“傅兄,我也是头一回来此。不如我们再仔细看看地契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