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渔喜出望外,她早就眼馋李景沅那把神臂弩,只不过她听大人说这把神臂弩造价昂贵,耗时耗力,所以她不敢提这要求。
欣喜之余,虞渔也没忘记替她的大朋友邀功讨赏:“姑姑,这绿皮瓜是黑龙叔叔帮忙找出来的。黑龙叔叔的奖赏呢?”
虞昭给出让虞渔羞涩一笑的回答:“我准备送黑龙一把苗刀。你俩可没少盯着我的苗刀。”
虞渔高兴了,带着礼物跑去找甄珍:“甄姑姑,你看我给你带啥礼物回来了!”
望着虞渔快活的背影,傅寒洲无奈笑道:“老话说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。咱们小鱼儿还真是一个小孩子。”
虞昭牵住傅寒洲的手,问他:“夫君,这些日子过得可好?可有烦心事?”
傅寒洲反握住虞昭的手,轻轻摩挲着她掌心,老茧又厚了一层,他不动声色地说:“你和虞渔出关了。我早出晚归,白天忙得脚不沾地,晚上沾枕头就睡,没什么烦心事。”
虞昭见傅寒洲精神抖擞,不像是有心事的样子,又问起李景沅:“李景沅呢?回定北镇了没?”
说起李景沅,傅寒洲就忍不住叹息:“太子妃薨了,但对外说病故。小郡王传消息回来,月底回定北镇。”
哪怕是三岁小孩都知道,太子妃没有通敌卖国的意愿,但她掉入了敌人事先挖好的陷阱里,成了背锅侠。
天顺帝念在太子妃是皇太孙的生母,不想让太子和皇太孙难做,对外一律说是太子妃突发恶疾,不幸离世。
世家大族们对此心照不宣,他们惯会见风使舵,见天顺帝网开一面,太子妃的身后事按惯例该怎么办还怎么办,他们自然不会上赶着讨嫌。
经此一事,太子的位置没之前那么稳固,有几名皇子开始蠢蠢欲动,搅乱西京城的风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