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......”
傅寒洲的唇角被虞昭的右手指腹轻轻一拭,随后是促狭女声:“我还以为相公一点儿也不想我呢。”
“娘子......”
傅寒洲满头大汗,他眼里全是求饶。
虞昭闻,松开忙活了一阵的左手,放了这面红耳赤的俊美书生一马:
“我饿了。”
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,硬生生让傅寒洲脑袋宕机,他一时间竟分辨不出虞昭是什么意思,是字面上的意思,还是带颜色的意思?
不等傅寒洲想明白搞清楚,虞昭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,跑去灶房找饭搭子大吃大喝。
徒留傅寒洲一人在卧房中凌乱不堪,末了只能吐出一句叹息:“我真是没出息。”
他此生注定要被虞昭支配,永远不会有“振夫纲”的一天。
嗐,这话要说给江伶月听,保不齐能把江伶月气出个好歹呢。
正在被傅寒洲惦记了一下的江伶月,她身处水深火热之中,真是想把李宝珍剁碎了喂狗吃的心都有了!
李宝珍好歹是金枝玉叶,她怎么会这么想不开,跑来边疆让霍忘尘履行婚约呢?
霍忘尘以军机大事为由,躲在长荣镇的军营里,免去了李宝珍的骚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