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洲本以为只是普通的走亲访友,没想到竟会有如此巨大的意外收获,他止不住地偷瞄虞昭。
虞昭捕捉到他的视线,扭头看他:“夫君,怎么了?”
傅寒洲说出自己的猜测:“我在想,娘子该不会是传说中走到哪都有好运相伴的幸运儿。”
虞昭没有笑话他,而是认真聆听:“猜测依据是什么?”
傅寒洲扫视四周一圈,小小声说:“从郑铭恩到小鱼儿,再到嫂夫人,娘子身边的人都是重量级人物。”
“你呢?”
“什么?”傅寒洲有点跟不上虞昭的脑回路。
虞昭说:“物以类聚人以群分。在你的前世梦里,你又是做什么的?”
傅寒洲恍然大悟,他羞涩一笑:“我没什么可拿出来说道的事迹。”
虞昭用的是肯定语气:“郑铭恩教授给虞渔的《英魂颂》,这首诗是你写的吧。”
“额,”傅寒洲一紧张就挠头,光挠头还不能平复情绪,他嚯地起身,来回踱步。
半晌,傅寒洲回复冷静,顶着一张猴屁股脸说:“是我写的。”
他自认藏得挺深,虞昭只喜欢看游记,不爱看诗词类的书籍,本以为不会被发现。
傅寒洲思来想去,确认他没露出马脚:“娘子,你怎么会知道?”
“笔迹。”虞昭没故意吊着傅寒洲,痛快给出答案:“《英魂颂》在定北镇广为流传,西京城有学子写信来问我。我去问郑铭恩,他说偶然在书中翻阅到诗词,他读后惊为天人,汹涌澎湃的感情淹没了他。。。。。。说了很多类似夸张的形容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