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震惊又愤怒地看着霍忘尘,她没有开口叱骂,而是问道:“靖武侯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你当真不记得你我的洞房花烛夜?我怀的是你的孩子!不是野种!”
霍忘尘像是一只被人踩尾巴的猫,腾地蹦起来三丈高,怒不可遏地骂道:
“李宝珍你胡说八道什么呢?我什么时候跟你入洞房?我洁身自好,只有我未婚妻江伶月一个女人!”
李宝珍试图证明她所非虚:“你忘了那个雨夜,你喝得酩酊大醉,抱着我不撒手......”
“够了!我没兴趣再听你编造谎!我来只是为了警告你,我不管你腹中的野种是谁的,也不管你该何去何从。明日午时之前,带着你的人离开总兵府!”
然而,霍忘尘压根没给李宝珍进一步描述的机会,他喝再多的酒也不会断片。
如果他喝到断片,那根本就没办法行入洞房之责,不会有正常的反应。
“霍忘尘,那天你跳入河里打捞了很久,没找到你和虞昭的定情信物,后来你就去喝酒。你喝醉了,误以为我是虞昭,你抱了我......”
李宝珍本来不想把这事儿说出来,她觉得霍忘尘当成虞昭的替身,丢人又丢份,更丢人的是她心甘情愿当虞昭的替身。
她自甘下贱,自甘堕落,抛弃一切不要来长荣镇,就是为了跟霍忘尘在一起!
她已自怜自贱到这地步了,霍忘尘却还是要赶她走!
不仅如此,霍忘尘张口就给她扣上人尽可夫的坏名声,她便忍无可忍无须再忍。
霍忘尘的双脚像是被从地底下钻出来的藤蔓死死缠住,动弹不得。
他跑去打捞定情信物的事情是绝对保密的,哪怕是紧盯着他不放的江伶月都没发现这件事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