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沅久久不说话。
虞昭等了又等,没等到李景沅说话,扭头看他:“你干嘛一副便秘的样子?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?”
李景沅欲又止。
最终化为一声叹息:“没有。”
虞昭见李景沅不愿意坦诚,她没逼问,谈起正事:“后日就是北狄王庭给白虎部落的截止日期,以我对北狄人的了解,他们极有可能会在今日通过峡谷。”
李景沅面皮子一紧,举起右手诅咒发誓道:“我会谨记你的安排,保证不给你添乱!”
虞昭幽幽吐出一句:“踏平北狄王庭是你我的共同心愿。”
李景沅心领神会,补充道:“心愿达成之前,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。我晓得轻重缓急。”
又过一日,虞昭等人紧赶慢赶地将三百斤材料放在指定位置,细细铺上干草,一条足有十米长的草绳是引线,更是生命线。
李道长的术数水平已至大师级别,他还会看天象,未来半日都是艳阳高照的大晴天。
日头太盛,静候北狄狼兵的虞昭有些昏昏欲睡,忽地手臂被拍了一下,她睁眼看到一封厚厚的信。
“家主,这是主夫命小人送来的信。”
虞昭的瞌睡虫顿时跑得无影无踪,她已通过暗桩知晓傅寒洲遭受的委屈,可她没想到傅寒洲这样大大方方地把江伶月写给他的信,一块送来给她看。
“昭昭,你傻笑什么呢?咦?妹夫给你写的信?”
李景沅一眼认出虞昭手里的那封信不是傅寒洲写的,傅寒洲的字迹遒劲有力,这信的字迹有些像初学者写的,他凑过来看:“小鱼儿写给你的信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