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伶月写给你的信。”
傅寒洲羞得面红耳赤,恨不得把自己塞到虞昭的怀里,躲一辈子。
虞昭轻轻拍着他的光滑弯曲的背,哄了他几句:“这会儿晓得害臊了?方才拈酸吃醋的时候,不是理直气壮吗?”
傅寒洲瓮声瓮气地解释道:“床头柜装的是你我重要的物件儿。”
“以后有话好好说,有问题直接提出来,行不行?”
“嗯。”
“嗯是行,还是不行?”
“唔......”
傅寒洲的重要命脉,落入虞昭的掌心。
他没出息,缴械投降。
“战一,你把这封信送给靖武侯,附赠一句让他管好自己的女人。他若是管不好,我不介意亲自上手帮他管教。”
虞昭换了身衣裳出来,眉眼间满是杀气,她不想跟霍忘尘有什么瓜葛,但霍忘尘身边的人总是舞到她面前,提醒她还有笔孽债没收回来。
她要让霍忘尘知道,不管他亦或者是他的女人,只要跟她枕边人过不去,那就是跟她过不去!
战一领命。
虞昭指定战一去送信:“战一,你亲自去送。顺便探查惠王千里迢迢跑来边疆的原因。”
“是,家主!”
“等一下!霍忘尘认得你的脸,战一你换张人皮面具再去。”
“多谢家主!”
目送战一离去的身影,虞昭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,转身差点跟捧着大海碗的李景沅撞上,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。
“你干嘛呢?一个大活人充什么背后灵?你嫌小珍姐的饭菜不够好吃,专门跑来听我的八卦当下饭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