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秋仔细端详着虞渔,看她与虞昭如出一辙的容貌,联想到惨死的大少爷,不知不觉间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晚秋很努力才没哭出来,带着哭腔说:“小主子,奴婢有生之年能见到小主子真是太好了。”
虞渔十分自来熟地爬到晚秋的怀里,扯出兜里的丝帕给她擦眼泪:“晚秋姑姑,我们回家吧。”
“好。”
晚秋抱着虞渔上马,策马而去。
虞昭摸了摸鼻子说:“晚秋连看都没看我一眼,果然人就是喜新厌旧,晚秋这是有了新欢忘旧爱!”
“哈哈。”
傅寒洲没憋住笑出声来,揽住虞昭的肩膀说:“娘子,我们回家吧。”
要说归心似箭,虞昭是真谈不上,她坐在马车里看着繁华热闹的西京城,脑袋里想的是灰扑扑却满脸笑容的定北镇军民。
虞昭视线扫过路上遇到的行人,感慨道:“夫君,西京城看着繁华富庶,远没有定北镇有活力。”
傅寒洲注意到行色匆匆的行人,着重观察沿街店铺的客人和掌柜,发现违和之处:“娘子,你有没有感觉到西京城蒙上一层阴云?”
回到定国公府,虞昭问晚秋:“西京城出事了?”
晚秋一句话为虞昭夫妇二人答疑解惑:“小姐,宫里有消息传出来,陛下龙体抱恙......”
虞渔不懂就问:“晚秋姑姑,龙体抱恙的意思是皇老爷生病了吗?”
晚秋答:“是的,小主子。”
虞渔一脸着急道:“姑姑,我们带药材去看望皇老爷!”
虞昭好声好气地解释给胖侄女听:“姑姑先派人去问问,万一陛下不允许我们进宫探望呢?咱们就得白跑一趟。”
报信的人快去快回,带回好消息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