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姑姑怎么不来接我们呢?”
虞渔耳力了得,趴在傅寒洲的肩膀:“姑父,你真的好黏人哦。姑姑有空,肯定回来接我们的呀。她不来那肯定是被事情绊住脚了。”
傅寒洲老脸一红。
他就是许久没见到心爱的妻子,见不到人,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脑袋,净想些吓人的事情。
比如,虞昭身受重伤,不良于行;
或者,虞昭冒死潜入北狄王庭,生死不知;
可能,虞昭又领兵打仗,报喜不报忧等等。
回到定北镇总兵府,马车还没停稳,傅寒洲率先跳下去,转身把虞渔抱在怀里,直冲后院。
虞渔:......姑父这么大的成年人,还没她冷静淡定呢。
“娘子!”
傅寒洲一鼓作气冲到书房门口:“娘子,你在里头吗?”
“傅公子,昭昭不在书房,在卧房休息。”
甄珍听到动静出来,话刚说完就见傅寒洲面无人色,颤抖着声音问她:“昭昭怎么了?她生病了?还是受伤了?很严重吗?”
甄珍摇头否认:“昭昭没生病,但她最近都得卧床休息。傅公子,你自己问昭昭。”
傅寒洲双眼猩红,匆匆说了句“谢谢”,直奔卧房。
甄珍拍拍胸口:“造孽啊。”
吱呀一声,门是虞渔推开的,傅寒洲呆呆木木地站在卧房门口,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,始终不敢迈出第一步。
虞渔没有再调侃、吐槽傅寒洲,饶是她年少不经事,可她能感受得到傅寒洲的恐惧之情。
“姑父,别怕。小鱼儿和你一起面对。”
在虞渔的协助下,傅寒洲终于迈动双脚,跨入卧房的门槛:“昭昭,娘子,我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