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洲哭笑不得。
小胖妞嘚啵嘚啵,想到什么说什么,末了每座坟都烧了不同的礼物。
虞渔特意留了她爹的坟在最后,她取出专门从总兵府带来的布巾,墓碑擦得干干净净。
她像父亲还在世时那样,用额头抵着墓碑,思念的声音几不可闻:“爹爹,小鱼儿好想你啊。”
虞渔后退几步,对着她爹的墓碑磕了三个响头,小奶音是不容置疑的坚定:
“爹爹,小鱼儿必将继承你的遗志!与姑姑一起踏平北狄王庭!”
傅寒洲为定国公斟上满满的酒液,眼中满是对虞昭的恋慕与钦佩:
“祖父,昭昭得了您的真传,陛下和天下子民都对昭昭赖以信任。”
“昭昭说虞家旁支背信弃义,不配当虞家人,所以她力排众议将旧族谱封存到皇家书院,新开了一本族谱。”
“昭昭没说,但我感觉得到昭昭的忐忑不安。祖父,我觉得昭昭做得对,虞家血脉不容那些背信弃义的小人污染!”
虞渔在一旁接过话茬:“祖祖,姑父说的对吖!皇老爷夸姑姑单开族谱很有魄力!聚贤楼的书生们为了支持姑姑,写了不少大字报,公开批判虞家旁支的无耻行径。热心百姓还去虞家旁系家扔臭鸡蛋,倒夜香呢。”
傅寒洲好不容易酝酿的情绪,愣是被小胖妞的一通叭叭给弄没了。
回到总兵府,傅寒洲发现本该卧床休息的虞昭不见人影,跑去灶房一看,甄珍也没了踪影。
傅寒洲找到洒扫的嬷嬷,问道:“家主上哪去了?”
洒扫嬷嬷答:“回主夫的话,家主交代奴婢,主夫问起就说她去酒坊。”
傅寒洲当机立断道:“小鱼儿,揣上你给大丫准备的礼物,我们去御酒坊!”
“好吖~”
虞渔可可爱爱的回答,圆墩墩的小身躯跑回房间,扛出一个大木箱:“姑父,我好了!”
傅寒洲倒是想搭把手,奈何虞渔坚决不让: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