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江晟愤怒的样子,冷笑道:“你该不会是想动手吧?那可太好了,我看你在这里打了我,还怎么去向慕南溪维护你那‘温文尔雅’的形象。”
江晟被我气得拳头紧握,浑身发抖。
不过,他终究还是没有对我动手。
我不再理会他,径直回了自己卧室。
我找出药箱,给裂开的伤口换了药。
做完这些,我感觉头脑晕沉沉的,顺势就躺在床上睡着了。
半夜时分,我在一阵剧痛中醒来,头疼欲裂,仿佛有无数根针在脑袋里疯狂乱扎,每一下都扎得我灵魂都在颤抖。
喉咙干渴得仿若置身沙漠,干裂得要燃烧起来,每吞咽一次,都像是有一把粗糙的砂纸在摩擦,带来一阵钻心的刺痛。
我意识模糊,却本能地知道自己可能发烧了,急需喝口水来缓解这要命的痛苦。
我拖着如灌铅般沉重的身体,虚弱地扶着墙,每迈出一步都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脚步踉跄,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留下拖沓的声响。
周围的黑暗仿佛也在趁机挤压过来,让我喘不过气。
好不容易来到厨房,我颤抖着打开灯,那突如其来的光亮如同一把利刃,直直刺进我疲惫的双眼,我下意识地眯起眼睛,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。
我在冰箱里慌乱地翻找水喝,手抖得厉害,好几次都差点把东西碰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