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一木在外面站了一会儿,确定里面已经没人了,才跟林芳进去。
厕所十分寒酸,没有洗手池,里面拢共有四个蹲位。
不过还算人性化,还知道把四个蹲位隔开,分别装了门。谁来了把门一关,蹲位就是谁的。
他把门虚掩上,单手解裤扣子,里面穿了秋裤、线裤,加上裤衩等于四层,松紧勒的紧,有点麻烦。
抖抖索索半天也没解下来,林芳在旁边也是看得急了,把吊瓶挂在门头上,过来帮忙。
杨一木还没反应过来,只感觉后面一阵冷溲溲的,不由地打了寒颤。
扭头一看,林芳已经把他裤子扒了下来。
杨一木哭也不是,笑也不是,只得道,“还不转过头去,我尿不出来。”
林芳红着脸,别过头,直嘀咕,“以前比谁都猴急,这会倒是摆上了......”
杨一木闭上眼睛舒服地放了一次大水。
出来的时候,杨一木臊得狠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,好像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事情。
哎,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这么丢人过!
回到病房,杨一木擦了把热毛巾,喝完一碗鸡汤后,又吃了点饭,顿时感觉自己又回来了,“出院吧,一个感冒都住院,简直笑死个人。”
叶向南笑着说,“姐夫,这可不行啊。我刚问了医生,人家说要等你热彻底退下去才行,你就老老实实地躺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