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暖思索间推开房门,午后阳光洒进客厅,房间温馨明亮,沙发上还摆放着她自己用毛线勾的,两个大红色的喜娃娃,一男一女。
娃娃拼在一起刚好可以凑成一个囍字,上面秀着自己和林知风的名字。
就连入门的拖鞋,都是江暖精心挑选的情侣款,她还在上面歪歪斜斜绣了两个爱心。
她目光即将从拖鞋上掠过时,忽然停住。
她放拖鞋有个习惯,习惯把鞋头朝外,可是这双拖鞋鞋头朝里,脚后跟那里还有明显的凹陷。
江暖眼神瞬间冷了下来,有人穿了她的拖鞋。
她径直朝主卧走去,脚步匆匆推开主卧房门,床单被子安静地平铺在床上,床头柜上放着一个造型简约的玻璃杯。
这玻璃杯是一对,是她订婚的时候,六叔特意从海市带回来的,除了这些还有一套红酒杯。
但她担心碰碎,一直舍不得拿出来用。
她在餐桌上放了搪瓷杯,搪瓷杯没动,这个她很宝贝的玻璃杯,被随手放在床头柜边缘。
江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,勉强控制住内心翻涌的怒意,三两步走进去,一把掀开被子。
她专门留着结婚用的真丝床单上,有大片的褶皱,还有几处不太显眼的勾丝。
但江暖径直忽略那些,直勾勾看着床单。
她大学上过启蒙课,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女孩儿。
此时此刻,江暖眼前仿佛出现林知风和林夏肢体纠缠的一幕幕,他们那对狗男女,在她的房子里,从门口到卧室,肆意宣淫......
这一瞬间,江暖觉得口鼻中的呼吸都是脏的。
恶心。
太恶心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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