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陈爷爷我懂得不多,刚好会治那种病——
江暖脑袋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,她下意识拿出两根草药。
原本还有些得意的陈老头,声音戛然而止。
他瞪大眼睛,雪白的胡子一颤一颤,你,你......
江暖眨眨眼,眼神单纯无辜,眨巴着杏圆眼问道:您老背篓里装的,该不会是这种草药吧
......陈老头哼一声,噘着嘴转身就要走,被江暖一把抓住。
陈爷爷,这个草药是别人给我的,我又不会中医,连药材和杂草都分不出来。江暖连忙解释。
陈老头脸色缓和一些,皱着眉嫌弃地捏起江暖手里的草药,哪个家伙告诉你的
大山。江暖老实说道。
听到是那个疯子,陈老头又哼了一声,没再多问,任由江暖扶着上山。
边走边说:多少年没有这样式的病猪出现了,我备的药有点少,这玩意儿不仅能治病还能预防。
回头你去城里找找,看能不能再多买一点回来,熬水给山上的牲口都喝上几天。
江暖连声应下,拿出的口罩和手套递给陈老头。
虽然嫌弃,但陈老头还是乖乖戴好。
山上。
粉红猪还躺在木板隔成的临时隔离间里,木板上面和四周,都盖上了塑料薄膜和稻草。
工人今天慌了一天,张大为已经让他们回去了。
每个人下山前,身上都喷了好几遍酒精消毒,生怕染上什么细菌,回家传染给老人孩子。
张大为戴着从医院里买来的专用口罩,手套也套了两层,看到江暖连忙朝她跑来。
小暖老板,兽医给病猪打过针了,下午的时候猪已经退烧了,不过现在躺着没什么精神。
江暖:退烧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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