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高一米九,站在江暖面前,比江暖足足高了一头,垂眸看着江暖,柔和乖顺。
江暖上楼打开房门,找出之前为了结婚准备的饼干糖果巧克力,把这些东西装进准备以后买菜用的大花布袋子里。
掂了掂,足足二十多斤。
她锁好门,使劲拽着半个化肥袋子那么大的花布袋子下楼。
把东西放在大山面前。
她担心大山不会吃,拿出一袋饼干教他怎么开口。
大山没有上手去抢,老老实实站在一边,认真观察江暖的动作,闻到饼干香甜的味道后,不知道饿了多久的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。
美食就在眼前,大山却没有动手抢。
还挺有原则。
和他在其他人口中的疯子形象,有点不一样。
江暖清晰地看见大山喉结滚动。
他太瘦了,脖子上的骨头突出,连喉结也比别人明显。
身上都是破洞的军大衣空荡荡的打着摆儿。
裤腿随风摇摆。
不知道多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。
江暖把拆开的饼干袋子递给过去。
大山伸手,他的手很血腥。
手背上鲜血淋漓,刚刚打人时拳头沾上了血。
江暖拿出她出门用的小毛巾,替大山擦掉手上的血。
擦着擦着有些不对劲。
怎么越擦越多
这是大山自己的血。
他受伤了。
她刚才那么用力地擦大山手背,小毛巾摩擦手背上的伤口,大山却一动不动,连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江暖:......
疯了以后会失去痛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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