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是国营单位，全国统一价。”

范副厂长说。

语气随和，没摆什么官架子。

不过…

从电话中，秦涛还是能感受到，他说话的语气中，带着一股子傲慢之气。

继续谈了一会儿。

还是没有说动范副处长，价格没变，语气中还有不耐烦感。

又没亲自来，在电话里吧啦吧啦，还要砍价。

自己是厂长，但是国营单位，知道贵还来定。

其实…

只谈一次，秦涛也没报多大希望，一次性就搞定。

只是先探探路…

把姚鸿飞的名字说出来，或许价格就砍下一些了。

可一旦涉及到人，那也只能是一锤子买卖，以后想再砍价，就难了。

而且…

姚鸿飞是个贪得无厌之人，知道这事他自然会插手进来，分一羹。

显然不是秦涛想要看到的结果。

挂了电话后，他点燃一根烟，吸了一口，仔细琢磨起来。

国营单位不比私立，只要订购的量大，有商量的余地。

有时候，这些领导看中的不是钱，而是名声。

秦涛想了想，没有别的办法，只能老办法，进行忽悠。

又静坐了一会儿，抽完这根烟，他站起身来，带着冯壮一起离开公司。

在街上找到一家摄影馆。

“你带我来这干嘛？”

冯壮带着疑惑眼神问。

“过来，身体别那么直，佝偻着点，对，稍微弯一下腿…”

秦涛没有回应，转移话题说。

虽然很是不解，但冯壮还是按照秦涛说的做了。

随后。

“老板，只照上半身的握手照，脸换成另外一人…”

他没有理会冯壮的询问，转身看向老板货。

说完之后。

从兜里拿出一张图片，递给老板。

老板拿过仔细一瞧，乐呵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