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哪怕他让人为他去死,人们也不会有异议。
感觉好像是一种魔力。
但他们都十分笃定,这种魔力,是在让他们去往对自己更好,也对他人更好的地方。
“好!”
罗长生重重地握了握程风的手。
“我信你!”
就像你无条件地相信我一样。
临走的时候,罗长生提出要摆酒席、要用车马送他们一程,还为程风准备了厚礼。
毫不例外地,程风什么都没有接受。
“我还赶着回去给三婶她婆婆换钱看病!”
三婶的婆婆......
罗长生简直哭笑不得。
这个把整个奉先县搅得鸡犬不宁的家伙,好像有着通天本领,心里装着的却是街里旧邻的鸡毛小事。
不知为何,莫名让人感到伟大。
“师父,”梁牧歌跟在程风后面,“好歹要匹马,我们可以快点回去不是么?”
“夫子喜欢低调做事。”李承乾在旁边解释,还给梁牧歌使了个眼色,比划着口型,那意思,他做坏事儿都是憋闷屁的。
程风摆摆手。
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。
这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感觉还挺好。
只是不知道自己今天的提点,会不会为罗长生带来什么收获。
“反正,”李承乾抱臂,摸了摸干瘪的肚子,“咱们师徒三人是什么都没收获到......”
“就是啊,夫子,”这次连梁牧歌都不禁抱怨,“马上要出县城了,天都黑了,还要赶夜路,好歹咱们先吃口饭再出城,你看这里这么多好吃的......”
“人不能光想着吃喝这点事情......”
程风刚教育到了一半儿,突然停下脚步,鼻子使劲儿吸着。
“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
“妓馆!”
“我要进去看看!”.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