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乾拍了拍赵剪莲。
“你也是,跟狗腿子有什么可置气的。”
梁牧歌端了饭碗过来。
“夫子,吃点米饭,那些菜是刚摘下来的,不能吃,但是米还是去年的,没有问题......”
“不,米饭是酸性的......”
程风刚要解释,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“菜?有菜?”
“当然有!本官待人宽厚!当然要让你们吃饱!”
又是杜官人。
“剪莲,”他凑到了窗栅前面,佯作深情地看着赵剪莲,“我也不忍心看到你和这些乌合之众混在一起,如今都沦落到了这一步田地,要被关押起来!只要你现在回头是岸,我马上就放你......”
“要不是我家夫子不让我生气,”赵剪莲隔着窗栅,咬牙切齿,“我恨不得现在就撕了你——”
没等赵剪莲说话,程风在后面补了一句。
“现在就可以!”
“好嘞!”
赵剪莲心说有我师父一声令下,我还管你是谁!
手穿过窗栅,一把揪住了杜官人的领子,猛地一拽,他那张脸撞在栅栏上,当时撞出来一排红印儿!
“疼!疼!赵剪莲!你个泼妇!”
“泼妇?胡说八道!我还没开始撒泼呢!有种现在放我出去,我让你看看泼妇到底是什么样!”
程风轻轻咳嗽一声。
赵剪莲立刻就不作声了。
看的杜官人又是一阵窝火。
“程风,我好心给你送饭,这断头饭你要好好品味,吃饱了当个饱死鬼!”
程风没工夫跟杜官人斗嘴。
“这些饭,怕是不是专门给我们做的。你让村民们吃了田里的菜?”
“那是自然!地生五谷,不就是为了给人吃的!不吃岂不就是暴殄天物!”
程风听出来杜官人的声音中,有一丝丝狡黠的笑意。
“你故意让他们吃。”
“什么叫故意嘛?只是吃饭,有什么故不故意的。”
程风激动地抓着窗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