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奉天在时戬走后大概三四天的时候抵达德国。
他租了辆车,风尘仆仆地按照gprs的指引往军区开。
军方一般都驻扎在远离市区的郊区。
他去的时候走的匆忙,,只能订到后半夜的机票,个小时的路途让他感到疲惫。
人一困乏反应就会迟钝,大脑思维跟不上,他要是用现在这个既不可口还很憔悴满脸胡茬的衰样去面对时戬,还没说话就让人墩出去了,十有鸡飞蛋打。
于是在最后五公里处,李奉天在沿途随便找了家小旅社,先住一晚,不急于一时,把套词想好了,再下手,比较有把握。
李奉天把车挺好,这家小旅社属于半家半租,一楼是大厅和收费处,二楼供给来往旅客,最后边是店主自己住。
店主是个德国老太太,长的很慈祥,满头的白发,一身珠光宝气,还化了妆……
李奉天刻意让自己无视老太太的烈焰红唇,用英语表示自己来投宿,还有没有客房。
老太太盖着厚厚的毛毯坐在火炉边烤火,德国的冬天一点都不逊色,柏林能冷到零下二十度。
这里是个银装素裹的世界,妄想再看见满街跑大腿,到处黑色袜的盛况。
老太太笑眯眯的,轻轻抚摸膝上趴着的俄罗斯蓝猫,架了架瓶底厚的老花镜凑过去乌里哇啦说了通德语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