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余慌了神,在他身下哀求:“皇上饶命,臣妾错了,臣妾不问了,臣妾再也不问了,臣妾现在还不能侍寝......”
祁让已经到了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的地步。
他知道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承受不住,可他实在憋得难受。
“乖,朕以前教过你的,你都忘了吗?”他难耐地亲吻她,咬她的耳垂,热气冲入她耳孔。
晚余涨红了脸,努力回想他从前教她的那些招数,从天蒙蒙亮到天光大亮,使出了浑身解数,才终于制服那条作妖的恶龙。
两人气喘吁吁倒在床上,一时竟分不清到底谁更辛苦。
晚余像是打了一场硬仗,浑身酸软无力,累到眼睛都睁不开。
祁让趁机又把那只受伤的手腕缠起来。
见晚余明明没有实际体验,却一副饱受摧残的可怜样儿,伸手怜惜地将她拥入怀中,亲吻她颤抖的长睫,手指一路向下:“换朕来伺候你好不好?”
“不要。”晚余一把抓住他的手,发现他的手腕已经缠起,又忍不住问他,“你到底......”
“朕看你是累得轻。”祁让立刻又要行动。
“别,我不问了。”晚余连忙求饶。
祁让搂着她,嗓音沙哑道:“有些事还没到告诉你的时候,你不要瞎打听,时候到了,朕自然会和你说的。”
晚余撇撇嘴:“臣妾不过白问一句,皇上不说算了,反正受伤的是皇上,疼的也是皇上。”
祁让嗯了一声:“对,就让朕疼,朕活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