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越错愕地看着这个漂亮到不像话的小雌性。
>gt;    最终还是乖乖地蹲了下来,等着她麻利地爬到自己的背上。
    “哈哈。”
    被重越背起来的时候,毓明殊笑得很开心。
    “伯伯,他叫什么啊。”
    “叫重十五吧。”
    他们在跟着老主子的时候,都是以序号排名的,后来有了雌主,才改了名字。
    这个小子正好可以排在他们后面,叫十五。
    “知道了,伯伯。”
    知道了他有名字,很多事情就很好办了。
    后来,奶团子小雌性,哪怕天赋再好,也是很容易累的。
    每到这种时候,她就会长在重十五的背上。
    “十五,你的兽形态是什么啊?”
    重十五:“月夜灰狼。”
    “那把耳朵给我玩一下。”
    重十五干脆装作没听见,但是耳朵却不自觉的红了。
    “喂,你是我的唉……把耳朵给我玩一下又怎么了。”
    “快点!”
    小雌性已经在他背上,开始搓揉拉扯他的头发。
    搓得久了,他的脑袋上果然多出了一对耸立的兽耳。
    “嘿嘿~”
    小雌性发出了满足的坏笑,一双小手已经揉了上去。
    重十五的耳朵更红了,红得像充了血一样。
    毓明殊为了玩的尽兴,两条小腿,更紧的扣住重十五的腰,小小的身子,也完全贴在了他的背上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喂,你是我的唉……把耳朵给我玩一下又怎么了。”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毓明殊在这个时候,脑海里清晰地回荡起自己小时候说过的话,还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。
    手也是不自觉地摸上了重越的脑袋,摸着他的兽耳。
    清晰的感觉着这对耳朵在她的手里变得滚烫。
    自己好像一直把他视为所有物,所以从小就对重越就很霸道,却一直被他宠着、护着,陪她长大。
    又是从什么时候他们开始避讳这种亲近了呢?
    好像就是从大家都觉得她应该找兽夫开始吧。
    重越一直都是觉得自己是被捡回来的,根本就配不上她。
    而她的身上也开始有了新的职责。
    执政区需要保卫,军区需要重建。
    有些政策,不是强权和独裁,根本就推行不下去,这愈发突显她性格里霸道的一面,说她恶毒的也越来越多。
    想这些的时候,手揉着狼耳朵的动作可能就更用力了些。
    在自己的手心里,这对耳朵明明是在颤抖,却又不肯躲开。
    “所以,你这是在回应我小时候对你说过的话吗?”
    知道他现在没有办法回答自己,毓明殊干脆在他面前跪着撑起双腿,正好能比一直低头的重越高上那么一点点。
    然后轻轻地咬在他的狼耳朵上。
    毓明殊和他说。
    “我一直在等你来做我的第二个契约兽夫,既然你现在都被当成礼物送给我了,那我就不客气了哦。”
    说起来叔叔伯伯们也真是讨厌,自己本来就是要把他给啃了的,结果就被他们给弄成了这个涩涩的样子。
    在这个她几乎可以把重越抱住的姿势下,她问重越。
    “你有办法自己站起来吗?”
    重越点头,但明显是这样跪着的时间不短,又被绑着手,不好保持平衡。
    好在往边上一歪,就被毓明殊给扶住。
    “不用这么逞强啊,我的暗卫兽夫。”
    关于要把重越带到哪里这个问题。
    毓明殊发现叔叔伯伯们绑在他嘴上,加持了精神力,不许他说话的绸带,好像可以有新的用处。
    她将一根手指勾进了金色的绸带里,然后就用这种暧昧的姿势牵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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