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苒弯唇笑了笑,可眼角隐隐有光亮闪烁。
......
江曦瑶的腿突然阵痛不止,连疼了一晚上,周聿桁人在新加坡,接到靳穆打来的电话,把手头要紧的工作加急处理,连夜飞机飞回京北。
靳穆从津市请的专家也正好赶到,江曦瑶推去特诊室检查。
靳穆拍拍周聿桁的肩:“辛苦了。”
周聿桁浅提下唇,笑意不达眼底:“你辛苦了才对。”
两个男人为了个完全不值得的女人,在这互道辛苦,傅则桉冷笑一声,转身去另一边了。
走廊尽头,冷风从窗缝钻进来,吹动周聿桁额前黑发,脸上倦意明显。
“你好像很讨厌江曦瑶。”
傅则桉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,又是冷笑:“才发现?看来我表现得太不明显了。”
周聿桁对这话没什么情绪起伏,只看了眼手机,眼底掠过一抹烦躁,朝傅则桉伸手:“手机借我用用。”
傅则按没动,他看见周聿桁手机里没打通的电话了:“拿我的打她也不一定会接。”
周聿桁一晚上几乎没合眼,这会儿疲倦和烦躁双重加持,觉得哪都不得劲也哪都不对劲。
越想越烦,他问:“最近你有见过温苒?”
傅则桉放在口袋里的手轻轻捏了下手机:“没有。”
江曦瑶从特诊室出来,靳穆在那边叫他,周聿桁觉得烦闷,解开衣领扣子迈步过去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