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竟然要跟聿桁离婚?那语气还嫌弃得不行,我们家都没嫌弃她,她还嫌弃上了,倒反天罡了不是。”
“劝什么劝,聿桁离了也有大把的豪门千金可以选,哪个不比温苒强?”
“聿桁哪有什么舍不得,充其量是不甘心罢了。他当年跟温苒结婚是跟家里大闹了一场,这些你又不是不知道,要不是看温苒怎么都比那个姓江的丫头好,我们也不会矮子里面拔高个,松这个口。”
“姓江那丫头肯定不行,江家都倒了,还有那么多恩恩怨怨,娶进来就是个定时炸弹,没背景总比炸弹好,我们都想到这一点了,聿桁怎么会想不到?所以聿桁也没多喜欢温苒,两人走到离婚这步是早晚的事,离了也挺好。”
温苒听得一动不动,面上一片空白麻木。
许久她转身,像被抽掉灵魂的木偶,四肢僵硬地往外走,差点跟拐弯过来的服务生撞上。
“小姐,您没事吧?”
温苒回神:“......没事。”
她靠墙闭眼站了会儿,其实这么久应该无所谓了的。
可那些字眼还是会像藤蔓一样,弯弯曲曲包裹心脏,不断收紧再收紧,窒息般的闷痛不停提醒你——
你是替代品,不管感情还是婚姻。
......
周聿桁开完会出来,宁茵已经在办公室等他很久了。
周聿桁看一眼外面阳光明媚的天:“京北没变天,怎么劳宁女士大驾亲自来公司视察工作了。”
宁茵忽略他的不正经,上上下下打量他。
“啧,”周聿桁拿文件挡住身体,“宁女士,您这眼神让人有点害怕啊。”
“挡什么挡,你小时候的尿不湿都是我换的,你哪我没见过。”宁茵朝他霸气一指,“过来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周聿桁屁股刚沾沙发,宁茵就问:“先确定一个重要的事,你男性方面确定没问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