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笑着,眼角有泪流出来。
她抬手擦掉,下车先去了趟医院门口的花店。
敬业的花店老板全年无休,大年三十还营业,温苒花高价买了一束白菊花。
周奶奶说得没错,难堪的不应该是她,而是不要脸的小三儿,她有名有份,凭什么要被渣男贱女欺负到头上。
既然大过年的不想好过,那就都别好过!
。。。。。。
温苒抱着白菊花,直接上到江曦瑶住的楼层。
一出电梯愣了下,走廊站了一排穿黑西装保镖模样的人,那架势跟黑社会差不多。
黑社会拦住她:“小姐,你找谁。”
温苒望一眼黑社会背后,走廊空空荡荡,连护士台都没人,像包场了似的。
第一次见医院包场的。
“我找江曦瑶,不能过去吗?”
黑社会大晚上戴着装x的墨镜,铁面无私:“不好意思,我们要去通报一声。”
温苒奇怪这是来了什么大人物,听上去还跟江曦瑶认识,所以她这捧白菊花今天是送不出去了?
没等她想到怎么处理这捧白菊花,周聿桁大步从病房出来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男人肩膀挺阔,身量又高,将她挡得严严实实,温苒沉静看他:“我不能来吗?”
本来没打算太平过,温苒也必要兜来兜去:“你跟我说你来见朋友,可你来的却是江曦瑶的病房,就凭我们的关系你其实不用骗我,直接大大方方说不好吗。”
周聿桁下颌线绷得很紧,情绪晦涩复杂,却还是放低了声音哄:“乖,你先回去,以后再跟你解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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