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指捏着她下巴,把脸转过来:“吃醋了?”
温苒后知后觉自己的情绪一时没藏好,有些懊恼,脸色越发地冷:“别自作多情,我是觉得恶心。”
周聿桁盯着她像结了霜的睫毛,心抽抽疼,自然话也好听不到哪去:“恶心?我们半斤八两,你今天也跟别的男人去看电影了,谁也别说谁。”
是啊,谁也别说谁。
但她的是假的,他的却是真的。
温苒发现自己还是不够厉害,没办法做到断情绝爱,周聿桁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刺到她结痂的伤口,顺道还在上面洒把盐。
但越是这个时候,她越不想输,哭就输了,她不能输。
温苒死死用指甲戳着指尖,拿出自己当下最洒脱最无所谓的态度,轻嘲回去:“就是啊,你有你的白月光,我有我的新欢,我们各自有各自新的归属,不是很好吗。”
怒火腾地蹿进肺里,周聿珩气急反笑,他目光落在她殷红的唇上,手指力道不轻地抚过她唇角:“新欢也亲过这吗,他吻技怎么样?”
温苒怕再多对视一秒都会败下阵,垂下眼:“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是不思考动物。”
她垂眼的样子似娇羞,又没有正面否认,周聿桁刹那沉了脸,怒火烧得理智归零,有些失控地捏住她后脖颈,往自己面前拉。
“我不思考动物?”他森森冷笑,“是啊,那我这个不思考动物现在发情了,作为太太是不是要负责呢。”
温苒美眸圆睁,一个音都没发出来就被吻住了唇。
狭小的车内空间,他强劲霸道的身躯将她死死堵在后座,温苒逃无可逃,避无可避。
三天前他还跟江曦瑶在莫科岛,他们在浪漫的粉色沙滩上拥吻,在海浪的拍打声中叙说对彼此的爱意。。。。。。
温苒不懂,不懂他为什么可以几天前吻过别的女人又来吻她。
他的嘴是垃圾桶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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