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聿桁下午听下面的人来报,说最后还是易荣一锤定音,选择保老太太。
第二天快晚上才有易君昊母亲的消息,她坐在一艘塑料艇上在一望无垠的海上漂啊漂,幸好碰到一艘游艇才被救下。
易母满脸风霜,不过两天时间人仿佛老了十岁,回家缓过神就大闹了一场,甚至闹上了天台说要跳楼,好巧不巧,楼下不知哪冒出来大批记者,对着一顿咔咔拍照。
易荣这种地位的人,最怕的就是丑闻,他焦头烂额地压新闻,这边没压完,凌晨的时候易君昊又被逮捕,罪名是涉嫌轮j未成年。
易荣听到两眼一黑差点撅过去,不是强j是轮j啊,也不是成年人是未成年啊,他就是再有本事也护不住,况且证据齐全提交到警局,当晚新闻就光速传播了出去,根本不给人任何反应及处理的机会。
温苒没有特意留意易君昊的事,是第二天醒来在本地新闻看见的。
明晃晃挂在头条,想不注意都难。
易君昊这次是肯定逃不过了。
她走出房间,看见周聿桁刚跑步回来,汗浸湿额前碎发和眉眼,更显黑浓深邃。
“易君昊的事是你的手笔?”她问。
周聿桁不正面回答:“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他走过来,看她一脸清晨惺忪的柔软,忍不住低头亲她的额头,她躲开了,他气笑:“嫌弃我?”
温苒想装的,但想起那张嘴跟江曦瑶火热缠绵过,她就忍不住恶心,躲是下意识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