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样?”
给个巴掌给颗枣,捅你一刀又塞块糖,他游刃有余乐在其中,她伤痕累累不堪狼狈。
温苒突然理解别人说的那句,最让人窒息的关系不是坏到极致,而是时好时坏。
好的时候像泡蜜罐,坏的时候如剔骨抽筋。
温苒厌死了这种感觉。
她不说话,周聿桁以为她要睡了,手继续轻柔按着,在她头发上落下一吻:“睡吧。”
......
温苒醒得很早,但她继续装睡。
流产手术要提前禁食,她不吃早餐,干脆就没起来。
她感受到一直搂着她的男人醒了,他抽出手臂和下床的动作都很轻,怕吵醒她。
温苒算着时间,估摸周聿桁快出门的时候才起来。
周聿桁看着穿白色睡裙,一脸柔软的她,突然后悔:“早知道你起这么早就不自己系领带了。”
温苒走过去,抬手扯开他的领带,重新帮他系一次。
“好了,走吧。”
周聿桁维持低头的动作:“来个早安吻?”
“不要。”温苒退后。
周聿桁:“我想要。”
“不要!”温苒重复。
周聿桁以为她昨晚的噩梦气还没消,无奈笑:“好吧,我走了。”
“再见。”
门打开又关上,温苒垂眸看向自己小腹,很轻地说了声:“再见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