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寸进尺?
温苒本来不想提以前的事,她不是因为蓁蓁不会回京北,京北这座城市有多少甜蜜过往就有多少噬骨伤痛。
她不想再揭开那个伤疤。
可话到这,她想揭就揭吧,明明白白都把事情说清楚。
“周聿桁,到底是我得寸进尺还是你得寸进尺?”
揭开伤疤必然是痛的,但温苒努力控制表情:“你不用一副高高在上好像我多对不起你的样子,我不对你也好不到哪去,我们做的事彼此彼此,老大又何必说老二呢?”
周聿桁腮帮鼓了鼓,在忍耐:“你不用拿江曦瑶说事,我没在婚姻期内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......”
“没做过?”温苒打断他,尽管尽力克制,心绪还是起伏,“那她肚......”
“叩叩。”
车窗被敲响。
像一根绷紧的弦突然扯断,情绪断开,温苒回神放下车窗,外面站着交警。
交警铁面无私执法,撕下罚单:“全路段禁止停车,您的车辆违反规定停放,麻烦出示驾驶证。”
“......”
温苒无拿证件。
果然碰上周聿桁就没好事。
交警执完法朝她敬礼,温苒指下副驾驶的男人:“您好,副驾驶的人我不认识,您可以让他下去吗?”
交警弯腰看向副驾驶,周聿桁脸都气绿:“温苒,你再说一句我们不认识,我是你老公。”
温苒依然看着交警:“我们是夫妻,但吵架了,他不下去我怕他打我。”
两性婚姻中,女人一般是弱势一方,交警犹豫两秒,绕到副驾驶拉开车门,恭敬一敬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