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温苒手里没跳绳,不然真想把周聿桁勒死算了。
周奶奶情绪起伏,呜呜呜哭又嗷嗷嗷闹,反正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:我不走,我就是不走,你们要带走我,我就吊死在这。
温苒无奈,终是松了口:“一个星期行吗?奶奶您先住一个星期。”
周奶奶宛如川剧变脸大师,立马破涕为笑:“还是我亲孙女对我最好!”
周聿桁一张嘴不闲着:“您都拿上吊威胁了,她能不好吗。您要真吐舌了,她这房子秒变凶宅,一下子几百万出去了,不看您的面子也得看人民币的面子。”
周奶奶把跳绳砸他胸口上,转身去挽温苒的手臂,喜滋滋问:“我住哪间房?”
周聿桁打量四周,格局周正的大平层,三室两厅带一个保姆房,连老太太都混到房间了,他跟她的关系还徘徊在寒冬期,冰都没化开。
说不上是酸溜溜还是不爽,他搭嘴:“您这么爱这根绳,晚上系两根柱子中间,睡绳上晃不就行了。”
周奶奶瞪他,周老爷子连忙把这个逆孙往门口拽:“温苒,她就拜托你了,我马上让人把日用品和衣服送过来。”
再不把周聿桁弄走,老爷子怕老太太没先吊死先气死,气死前还有可能会先勒死他们两个。
彭阿姨把次卧整理出来,铺上新床单,周奶奶脱鞋脱衣服,行云流水哧溜一下滑进被窝,笑眯眯朝温苒:“苒苒,晚安。”
温苒:“......晚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