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昭知道他前段时间还因为胃炎住院,几个兄弟还去医院轮番劝他打针来着,怎么劝都不听,胃都这样了,哪还敢给他拿酒。
“要不喝点果汁算了。”
周聿桁:“橙汁。”
说完又颓然改口:“算了。这辈子都不想看见橙汁。”
萧昭一看这状态,心里有数,能让周聿桁这鬼样子的只有一个人。
“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。”萧昭抓把头发,“其实吧,作为男人不好背后蛐蛐女人家的事,但昨晚那事我觉得嫂子是受委屈了,江曦瑶摔得也太假了,也就靳穆那不开眼的相信她。”
周聿桁无神盯着天花板的雕花,许久才出声:“你说温苒是不是受过太多委屈,所以三年前才会走的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萧昭试图跳出去看当年那些事,“嫂子跟你一直挺好的,就是江曦瑶来京北后一切都变了。我们男人神经大条,看问题可能和女人不一样,我们会从理智处理问题,但女人感性,很多没注意的时候,也许都伤害到了她们。”
周聿桁神情萎靡:“这些话你怎么不早说。”
“我要早知道就不会跟我老婆吵那么多架了。”萧昭一屁股坐沙发上,也颓了,“这不都是吵架得出的经验嘛,不过我也没摸透,这不又跟我老婆吵架了,都两天没说话了。”
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苦,望着顶灯发呆。
“她委屈可以打我骂我,干什么都可以,”周聿桁自自语般喃喃,“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......”
萧昭嗅到八卦气息,蹭一下坐起来:“展开说说。”
傅则桉下班被萧昭一个电话叫到会所。
推开包厢门,看见萧昭津津有味地磕着瓜子,瓜子壳堆成小山,看样子磕挺久了。
见他进来,迫不及待分享:“兄弟,特大消息,桁哥被戴绿帽子了!”
语气里的幸灾乐祸比同情多。
周聿桁是真的没精神,连踹人的力气都没有。
傅则桉看过去:“展开说说。”
周聿桁觉得自己肯定倒了八辈子大霉,才会摊上这么两个兄弟。s